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,这次考得好顶(dǐng )多是侥(yáo )幸,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(hòu ),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,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(shǒu )。
孟行悠睁开眼,冲孟母凝重地点了(le )点头:我预感我住进这套房子,心情会特别好,我心情一好(hǎo ),高考就容易超常发挥。有了这套房,明年今日,我,孟行悠,就是您的骄傲!光宗耀祖(zǔ )从此不(bú )再是梦想!
我觉得这事儿传到(dào )老师耳朵里,只是早晚的问题。但你想啊,早恋本来就是一(yī )个敏感话题,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(zhè )么难听,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,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(xìng )特别大。
孟行悠打好腹稿,点开孟行舟的头像,来了三下深呼吸,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(chuàn )正宗彩(cǎi )虹屁。
孟行悠绷直腿,恨不得(dé )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,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(cì ),她清了清嗓,尴尬得难以启齿,憋(biē )了半天,才吐出完整话: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,你(nǐ )知道吧?
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(zhōng )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
迟砚往后靠,手臂随意地(dì )搭在椅背上,继续说:现在他们的关(guān )注点都在你身上,只要放点流言出去,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(lái ),就算老师要请家长,也不会找你了(le 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