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(guò )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(dào )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(chōng )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(xī )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(shì )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(chuáng )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(xiǎo )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(tā )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(huān )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(bú )错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(chéng )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(shì )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(bèi )挂科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(bú )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(jiǔ )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(le )信封。
倾尔的爸爸妈妈,其(qí )实一直以来,感情是很好的(de ),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(de )。李庆说,可是那一年,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。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(méi )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(yào )的,我给不了。
傅城予果然(rán )转头就唤来了栾斌,几句简(jiǎn )单的吩咐之后,没几分钟,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,打开一看,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(nǎo )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(kàn )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(yòu )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(zhe )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(bú )住心头疑惑——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